画?白茶也抬眼。这么说来那月亮确实圆的离谱,“今天十五?”
司徒淏廉扒拉手机,“不是。”
嘶。白茶想抬手扣下巴,一用力,才想起来自己两只手都被抓住了,“松手。”
司徒淏廉握紧。冷肖扁嘴。
抗争失败。
白茶又看了一眼天空,月亮圆滚滚的挂在那里,一片小星星闪阿闪。看来只有先找唐果了。
三个人连体婴一样往黑暗里走,白茶挤在中间,同手同脚走了两分钟,站定,“放开我好不好?”
冷肖放手。
司徒淏廉看了看冷肖又看了看白茶,大概觉得自己老抓着白茶不太好,也放了手。
白茶活动活动手臂,还行,没断。一马当先往那边黑洞走,脑后一顿噼里啪啦,脚步凌乱。
走了十来步,白茶皱眉,只有一个人跟上来了?莫不是谁又不见了?一回头,看见冷肖垂手站在原地,大月亮就在他后面衬得他那么弱小可怜,白茶心一抽,伸手,“走呢。”
冷肖立刻活了过来,乐呵呵的跑过来攀住他手臂,回头冲司徒淏廉吐舌头,气的司徒淏廉原地直跺脚,跃跃欲试要扑,被白茶一个眼神吓得缩在原地不敢动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