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那腰带胡乱打了个死结,将她背在背上,又把包袱挂在肩膀上,有些笨拙地向家走去。——这副样子哪里像当初让人闻风丧胆的叛忍,简直比漩涡鸣人还要傻气。
静静的路上,只有雏田平稳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,佐助在心里有点儿想叹气,但那种感觉却并不是郁卒,而是另一种,让他又觉得有点儿想微笑的感情。这种心情已经从他生命中消失了很多年,久到他几乎以为早已经死去。
“日向雏田离开他后,比原来开心多了!”
“既是如此,你就该和他一起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要了。”
耳边一时响起花火恶声恶气的话语,一时响起他自己冷漠的声音,一时又响起雏田苦涩的回答。他的笑容渐渐隐去,黑瞳微眯,眼中思绪起伏,难以捉摸。
如果打定主意要跨过某些东西,哪怕世人都将给予错愕和白眼,依他的性格也不会动动眉头。
但他毕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恣肆的少年,总归少了些什么,也多了些什么。
想着想着,就走到了自己的宅院门口。
他正要跨过门槛,一个被草草塞在包袱顶端的陶土锅突然掉了出来,摔在地上,从正中间裂开了。
雏田被这一声闷响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