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语气道,“说不定,我明天就会死了呢?就像宁次哥哥一样,昨天还好端端地站在我身边,第二天就……”
她的话被骤然打断了,鸣人猛地用双手抓住她的两肩,力道很大,脸上虽有气愤,更多的却是受伤:“雏田,就算是闹性子,你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?我的努力,还不够让你感到安心吗?——说到底,你还是为宁次的事怨我,是不是?”
“我……”她直直回望过去,他的蓝色双眼一碧如洗,可她的双眼却是弥漫雾气的白,将百转千回的心遮蔽在浓雾背后,“我…不是的。”
鸣人被她素白脸孔上的伤感一震,送开了手,烦躁地挠自己的头,一迭声地叹气:“果然,我们就不该说宁次……一说起来,就老是——”
“我没有为了宁次哥哥怪你。”而她只是低着头,机械地重复了一遍。
他崩溃地咬了咬牙,发掘出自己最大程度的耐心,又问道:“那么,你是在想什么呢?”
问罢,他便一瞬不瞬地盯着妻子的脸,等待着她的答案。然而她又闭紧了嘴巴,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,缄默不言。
鸣人简直要无语问苍天了——一个人长了嘴巴却不说话,这是什么样的人?
他生就一副好脾气和热心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