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像往常一样闭着嘴巴站在那里,谁知下一秒她就倒在地上,捂着嘴吐出一口血来。
他几乎是立刻就拔脚冲过去。这个女人对心脏健康实在有害。
走近了看,愈发感觉那袖上的血迹触目惊心,又见她的脸色在月光映衬下惨白如纸,不禁紧紧拧起眉头:“……我带你去找樱。”
雏田坐在地上垂着头,把嘴角的血痕擦净,又将手背到身后,把那染了血迹的衣袖藏在腰带下面,咬着嘴唇摇了摇头。
这种近乎小孩儿耍赖的举动,让他莫名动了气,墨色的瞳子如冷刀一般盯着她,寒声道:“既然有病,就去看医生。”
佐助身量本就很高,这时站在她面前,居高临下,更显得气魄逼人。她被瞪得有些瑟缩,不情不愿地开口,声音细细地:“我……很早之前就已经看过了。”
这句话大概也就是从小孩儿耍赖进化到了小孩儿说谎,佐助不为所动,仍然冷冷望着她:“既然看过了,怎么不治?”
雏田肩膀一抖。他的问话淡淡的,却像是一阵狂风,令她的眼睫如受惊的小鸟般不住颤动。哑然许久,她合上双眼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再次张开眼睛时,那双白眸中,方才的慌乱和惊惧全部悄然消失,只剩下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