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望日骄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去关门。
“多谢姐姐。”在春海棠气闷的目光下,刘拂笑嘻嘻地坐下,“以咱们如今的处境,死马当活马医,说不得就医好了呢?”
话音刚落,就被团扇扑了满脸。
透过薄如蝉翼的扇面,可以看到春海棠圆睁的杏目。
“死丫头!什么话都敢浑说!我看你是真的皮痒了!”
狠掐了一把刘拂的脸蛋,春海棠嘴上骂个不停,手上却没使力。
刘拂知道,她是动了心的。
毕竟她说的没错,饶翠楼确实是个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抬手将额前的碎发抚至脑后,刘拂垂眸坐在那里,满脸委屈。
看刘拂低眉顺眼楚楚可怜的样子,方才如沐春风的感觉荡然无存,春海棠翻了个白眼,接过望日骄奉上的茶盏:“说吧,你想怎么个医法?”
刘拂摸了摸鼻子:“我听楼中姐姐们说,怡红、万花二楼的姑娘,向来高人一等。”
春海棠也不瞒她,直言其中关窍:“他们两家的姑娘,都是从四五岁上养起,选人尖子读书习字,能做红袖添香的活计,自然比你们这些只会弹唱小曲的讨喜。”
刘拂眼中一亮:“那……”
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