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她的仪态确实不达标准,受训也只能咬牙认下。
而她左手也写得一笔好字这件事,前世既已瞒了一世,今生也要继续瞒下去。
技多不压身,杀手锏这种东西,出其不意时总能派上用场。
望日骄抿唇:“可明早的练习……”
手上的胀痛让刘拂微微蹙眉,随口开导道:“以我的技艺,少练几天无所谓的。”
这下别说其余姑娘,就是满心担忧的望日骄都忍不住柳眉倒竖:“就你能耐!”
嘴上气恼,扎帕子的手还是轻了又轻。
见刘拂故意做出龇牙咧嘴模样,望日骄与小姑娘们也都笑了起来。
那十人中像是领头的一个站出来,笑望着刘拂道:“骄儿姐姐再不收手,碧烟姐姐就要疼哭了。”
她说着从腰带里掏出三枚铜子儿,蹲下身递给望日骄:“趁着还有些时间,骄儿姐姐快去让厨下煮枚鸡蛋,好给碧烟姐姐去肿。”
刘拂一愣:“怎好要你的钱。”
这姑娘与她同姓刘,花名还未另取,众人一贯叫她刘娘子。刘娘子的父亲是个赌徒,硬卖了她抵债,来楼中两月仍藏着的钱,十有八九是她那懦弱的母亲偷偷塞给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