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猗一边挑选食材一边道:“我已经和明月姑娘说了胎光的事,她说三日后会答复我。”
闻言,兰云昭也难得正经了:“你直接说了?”
沈竹猗点头:“嗯,既然鸣儿的胎光已经在明月姑娘那,那她就有权利知道以及选择。”
兰云昭皱眉:“你认为明月姑娘会答应吗?”
沈竹猗:“我不知道,如果她不答应,也是情理之中,那只有一条路能走了。”
闻言,兰云昭十分紧张地拉住沈竹猗的胳膊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:“你别想着自己一个人去承担一切,我们是师兄弟,可以一起扛。”
沈竹猗笑了:“当然,我们一起扛。”
这时,旁边传来女孩们的窃窃笑语:“哎,你们说哪个攻哪个受?”
“肯定是穿大裤衩的那个,糙汉攻,戴眼镜的那个一看就很纯情。”
“胡说,知道什么是鬼畜眼镜吗?一定是美人攻和糙汉受。”
“我看是斯文败类攻和健气受。”
沈竹猗:“……”
兰云昭:“……”
作为修道之人,有时听力太好也是一种麻烦。
两人尴尬地对视一眼,兰云昭立刻放开沈竹猗。
兰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