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套虚伪的说辞,只在请示要号脉的时候伸了手。
对方低眉顺眼上前,一点也没有他在齐王记忆里见过的那种有持无恐。人啊,果然是要知道痛,才会知道要怕。
屋里安静极了,更漏这时滴答两声,号脉的左庆之暗暗打量他的神色。
不知道什时候开始,齐王就显露出从所未有的强势,明明还是那一张脸,左庆之看久了竟有些怵惧。
赵晏清察觉到视线,凤眸慢慢抬起,光线在他眼中明暗不定,盯着人看瞳孔幽深仿佛有凶兽蛰伏在内中。左庆之被他看得一惊,当即垂眸,松开手恭敬地道:“殿下,压制的药还是要照常服用三日,将毒性压一压,属下再开始施针放血清毒。”
赵晏清闻言淡淡一笑,早这么听话不就免了那些皮肉之苦。他颔首,将视线继续落在书页上:“那就着手办吧。”
左庆之躬身应是,犹豫了一下,有些话还是问了出来:“殿下,您下步是要怎么打算?”
话落,屋里变得更加安静,永湛听着这话都替他着急,用眼神示意让他别问了。
“打算……”赵晏清却出乎意料的接了话,“事情出了纰漏,我下步要请求离京。”
离京?
左庆之怔愣,显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