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也没有办法的事情,有闹钟在,总会醒过来的。
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面子的被拖入梦中的人,在梦境的边缘,一只几乎要跟周围的黑色融为一体的圆润的毛乎乎不甘心的跺跺脚,没有深陷在梦境里的人,他也没有办法拿她怎么样,只能不甘心的离去了。
随着他的离开,焦糖的梦境也重新褪去了黑色,恢复到了纯白的,雾蒙蒙的样子,将她一点一点的环绕起来,像是柔软的棉花糖,鼻尖还有淡淡的香味,一时间焦糖睡得更沉了一些。
寂静无声的夜晚,焦糖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一道小小的门缝,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两道细长细长的影子小小的从门缝里面钻进来。
焦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椅子上滚了下来,本人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,她蜷缩起身体睡在地板上,背后是一摞又一摞,堆得乱七八糟的书墙,勉强可以阻止对方在这片小区域里胡乱滚动,只是最上边的有一本因为焦糖深深浅浅的呼吸快要支撑不住了。
一双小手轻轻的把那本将落未落的书本拿了下来,垫到了焦糖的后脑勺下,然后调整了下对方的身体,试图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。
也许不是——
进来的是座敷童子双胞胎,她们伸手碰碰焦糖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