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
“你说凭什么,”先前警告她们的绣娘道,“就凭她是郡主救下的,你们要恨就恨自己没那个命。”
不知情的人问,“她是被郡主救下的是什么意思?”
那个忿忿不已的绣娘语气不怎么好的道,“郡主十来岁的时候在大街上碰到她被人诬陷偷东西,郡主见她可怜就把她带回了郡主府,直接进了正院伺候……
“那怎么来我们针线房了?”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。
“谁知道。”
小雨垂首安静的做着刺绣,好像并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。
……
睡了一上午,下午殷长欢精神奕奕
的进宫了。
她是有正事的,她要告诉太后她昨晚上做的梦,顺便在慈宁宫住几日。
距离上辈子郑太后去世的日子没多少天了。
太后双目微敛,表情有些微妙,“叶桓?”
殷长欢低着头认真的给太后砸核桃,“就是上上届的新科状元,外祖母知道他吗?”
郑太后颔首,“听说过他,好像是个很出色的儿郎。”
殷长欢点头如捣蒜,“对啊,很出色,不仅学识好,长得也好。”
太后微笑,“看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