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话来,他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,眼睛明亮,已经开始相信自己担负责任。
一路回到家,我一直不做声,叶小弟一直担心的看着我,一直到我们两个把东西抬进去,他迟疑着开口:“锦衣,你生气了吗?”我闷声摇头:“没有,我就是觉得自己很无能,要是我是个大人,你就不用这么吃苦了。”该死的十岁的身体啊,让我在这个社会里什么事情都无能为力,无关体力,只是规则。
叶小弟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:“才不是,锦衣是非常厉害的,什么都会,又聪明又能干,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,我是男的,怎么可以让你去闻那种味道?恩,至少我比锦衣耐臭。”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叶小弟想要撒娇拥抱我一下,闻了闻身上,脸一红说:“我去洗澡。”不是耐臭的吗?
我上午的时候从旧货市场里买回来玻璃柜,借了个刨子锯子找了几块木板刨平钉了一个架子,上层放柜子,里面摆着要卖的卤杂碎,底下是隔板,可以放其余的,中间可以抽出一个折叠木架子,然后抽出案板,不用的时候案板和架子都缩进去,空着的中间可以放各种调料,只要推着推车就可以去了,逃避收费的也好逃。
洗完澡的叶小弟看到后,再次对我眨起了崇拜眼神:“锦衣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