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的事情呢?
如此,顺利地迎来了高考。
崔玉一个人的高考,独自走进了考场。
大房几人申请的学校早就定了下来,但他还是很仗义地领着仨死党来送她入考场。用他的话说,“咱们四个身上都带着文曲星的光呢,现在全借给你,你要是再考不好就没办法了。”
世上怎么有这么臭屁的人呢?明明怎么看都不顺眼,但就是没办法真正的讨厌他。
崔玉以为那可能是五人最后一次见面,毕竟高考结束,大家分道扬镳。她在国内苦逼读书,毕业后辛苦找个普普通通的工作,再谈一个差不多的对象,挣一些不多不少的钱,最后迈向婚姻这样的庸俗生活;而他们则去国外浪,去南极浪,周游环球,想不出如何的精彩。
或许很多年以后,在某个场合听见某个名字,能冷静地说一声,“啊,那个人我相处过一年,人很不错。”
或者,在某个论坛看见关于谁的话题,她也可以匿名去发表一个评论,“他很仗义。”
又或者当自己成了势利的大人,日子过不下去了,还能凭借往日的情份去递一张名片,“老夏,还记得打赌我赢过你们一次吗?给个机会——”
如果真是那样也是种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