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他,悄悄问崔玉怎么了。
怎么了?神经病了呗。
然而崔玉得给老板的儿子找补,她道,“可能那个位置醒目些吧。”
果然醒目,吴老师以来就看见了,敲着桌板让他给挪回去。他直接站起来说,“老师,崔玉上课影响我,要求换个座位呗。”
吴老师看看崔玉,再看看他,皱眉没说话。崔玉还挺无所谓的,以这个老师的管理风格,绝对不会如他的意,即使他是关系户。
果然,下课老师把两人弄去办公室分别谈话。崔玉不知道大房胡说八道了些什么,但老师对她则很温柔,只说教室是有规矩的地方,容不下学生随意。自然,回教室就发现大房颓丧地趴桌子上。她坐自己位置上,他则是烦躁地将旁边的同学拖过来强硬要求换坐。
换坐就换坐呗,新同桌十分好相处。
悲剧的是吴老师课间来检查,被抓住一个现行,又给弄回去了。
“真是所有人都和我作对——”他将白纸揉成一团乱,瞄准垃圾桶丢。
崔玉翻到语文书的某页,自在道,“错的不是我,错的是这个世界。”
大房耳朵还算尖,没蠢到底,起身瞪着她,“你什么意思?讽刺我?”
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