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,汗流浃背,气喘如牛。
想着不能让徐玮敬看到她这副操劳过度的黄脸婆模样,只得又进浴室,争分夺秒冲了一次凉。
正裹着浴巾,掐着时间拼命吹头发的时候,舒浣绝望地听见门铃响了。
她准备好的漂亮裙子穿起来麻烦无比,光是调整内衣肩带胸型都得忙半天,绸缎腰带还要从背后绑好蝴蝶结,相匹配的首饰还在梳妆台上。
舒浣紧张地试了两分钟,根本没法打得出蝴蝶结来,急出一头汗。实在不敢让徐玮敬久等,剩下的时间她只来得及从最上面拉出一件衬衫裙,收好腰间的抽绳,打底的紧腿裤子套了三十秒没套上去,她就放弃了,走投无路地光着腿跑去开门。
徐玮敬在门外站着,雪白的衬衫,深灰色手工西装,钻石袖扣,依旧是严谨的一丝不苟,在这种天气里,连半点汗意也没有。
他的衣冠楚楚愈发显得她衣衫不整,舒浣结巴道:“不,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了。”
徐玮敬像是有些意外,过了五六秒,才转开视线:“没关系。你在洗澡的话,其实可以慢慢来。”
舒浣还是慌里慌张的,忙回头去倒茶,拉了椅子:“请,请坐。”
徐玮敬点点头,坐下来,端起她送上的茶水,礼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