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来一盘吗?”
“不用了,”徐玮泽笑着躲闪舒浣的拳头,边说,“我已经让人去把车子开出来了,等下出去一趟。”
“刚回来就要出门,怎么不多休息。”
“我不累,也已经睡够了,”徐玮泽把舒浣牵小狗一样牵在手里,笑道,“我带浣浣出去玩。”
“也是,”徐玮敬又一点头,“你们几个月没见了。玩得开心点,注意安全。”
舒浣在心里大喊,喂,徐玮敬你是瞎的吗?你弟弟的柔情蜜意完全是在演戏啦!他这两个月在米兰不知道有多风流快活,哪还记得我是谁呀,我们根本什么也没有的!
当然她的内心OS没有人能听得见,于是她就被徐玮泽遛狗一样牵出去了。
徐玮泽遛了她半天,神清气爽,春风得意,而舒浣则是被遛得垂头丧气。
徐玮泽低头看她:“怎么了嘛?”
舒浣愁眉苦脸。
“还在想我哥那边的事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真的不用担心啦,”徐玮泽拍拍她的头,“我们朋友这么多年,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?”
不提倒罢,一提起来,舒浣就气不打往一处来:“你还敢讲!你哪一次惹事,不是要我在后面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