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期望了。
我拿自己攒的银子买了些馒头送来,几个乞丐抢来便啃。雪白的馒头,被抓了许多纵横的炭黑手印。
我没待几天,便听着了那流言蜚语,
“这不是那个时柯的妹妹?”
“诶可不能乱叫,那可是大将军。”
“哼,不就是养在家里,怕人说,给个名分嘛……”
我走时,闭得紧紧的城门两旁跑了士兵出来,不由分说得押我上城墙。
我扯着包袱不肯给,他们便猛的撕了开,那些漂亮的落叶,殷红的,鹅黄的,暗绿的就纷纷挣脱出来,绽放在空中,是我想给他看的,那棵只属于他的,秋天的树。
屋子里暗得很,到处是白色的布条儿,是灵堂。我被锁得紧,身上是极宽大的丧服,不合身得像是慌忙间从谁那儿借来的。
我忽得被什么敲了腿,咚地就跪下来。面前是一张张被烛光照得狰狞的画像。就有人摁着我的头磕下来,第一下就痛得我倒了身子。
我又被人揪了头发抓起来,再摁下去。然后是第三下,第四下……
有个人在一旁说,你要诚心地向他们道歉,求得他们原谅,以血献祭,战火才能平息……
我脸上淌着泪,眼前糊了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