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瑞倏地闭上了嘴。
他是见过顾晚莞跳崖的人，心里比谁都明白，顾晚莞的决绝，绝对不是说说而已，如果厉霖川再一次出了什么事，就相当于完全抽走了她最后的精神气，她就算不遇到危险，精神也会崩溃。
“……还有承轩呢，”秦瑞放轻了声音，“晩莞，承轩还在家里等你，你先冷静一点，我们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……川哥……川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，且不说他在不在这里，就算他真的在，也会有办法自保，我们得相信他……”
他不太会安慰人，但这种时候，已经由不得他擅长不擅长，只能一股脑的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都说了出来，绞尽脑汁的去说服顾晚莞。
“我相信他，”顾晚莞语气毫无波动，“所以我现在没有冲进去。”
她知道厉霖川不是冲动的人，也了解他的谨慎和强大，所以这个时候，她还能稳得住自己，把最后的结果都确认一遍。
秦瑞呼吸一窒，没说什么，回身拿起了手机播出了电话。
顾晚莞垂下眸子，闭了闭眼，也拨通了厉霖川的号码。
周围不断有人跑出来，唐家窗口冒出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，顾晚莞半张脸被衬的发红，清亮的眼神像是被烈火冶炼过的玻璃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