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在那时,一只淡色的蝴蝶落在审神者的鼻尖上。
“你是花吗?”药研笑着说,用手为她驱赶了那只冒冒失失的蝴蝶。
“这里的草莓地终究不是大将故乡的那一片,果然还是称不上‘归宿’吗?”药研试探道。
“不是的,这里就是我的归宿,不是指这片草莓地我是说这个本丸。”有什么好笑的呢?可审神者就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,她伸出手试图紧紧抱住药研,“像我们这样的人啊,总是怀着莫须有的不安,可是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。”
审神者已经闭上了眼睛,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虚幻的阴影,她这是在索吻——药研再清楚不过了,他伸手捧住恋人的脸,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。
☆、[狮子婶]此刻无比喧嚣的夜风
“狮子王你明白吗?‘爱’绝对不是像小孩子过家家那样肤浅的东西……你是不明白的吧。”她那个时候明明都要哭出来了,却还是能无比清晰地说出那些伤人的话。
……
狮子王的两只手交叠着被他枕在头下,他正瞪着天花板发呆,回忆着最后一次见到审神者时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,顺便数着天花板上开到最低档的风扇到底转了多少圈。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