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我曾经见过,后来还不止一次的梦见过,在梦里被吓醒也不止一次。从那次火车上的偶遇,我就没想过能再见到他,他不是在南京下车了吗?笨那,在南京下车的就必须永远呆在南京吗?
他能坐在江水月的椅子上,而江水月居然坐在桌子上与他面对面的倾谈,两人关系必定不一般。江水月一脸热情和尊敬的表情对他侃侃而谈,他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温情脉脉的注视着她、倾听她,一脸温柔的微笑。就算我的到来也没有打扰两人的兴致。
我轻轻走上前,将色样交给江水月,她低头翻看,我偷偷的看那个男人,他含笑注视着她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他注视着她时,眼里流露的那种宠爱让我很嫉妒。我可以肯定,他十分的喜爱她,那种发自内心由衷的喜爱,那种爱让他情愿宠着她、护着她、疼她、爱她,为她什么都愿意做,就我做的那些洗衣做饭擦皮鞋搓背按摩做足疗,他为她做起来一定是心甘情愿的、幸福荡漾的。
难道江水月去欧洲会的情人就是他,而不是前世我记得的姚增哲?如果江水月和他结婚,那我就解放了,我日盼夜盼的解放日指日可待了,但我心里却不像以前渴望的那么兴奋,因为这个将要代替我受奴役的人是他。我承认我在心底是崇敬他的,他的神态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