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郎却没想到蒋太医是要求亲,心里掂量了一会子,也想不出家里有甚年貌相当的妇人能与他做了浑家,还是碧霞奴心细,早已猜出这蒋太医心里想的是谁,推了丈夫两把笑道:
“先生的意思我都明白了,虽然恁的,我们也不能白吃白占,这样吧,除了一应家用之物,女孩儿的嫁妆就算一处连屋铺子,前头开个小买卖,后头住人的,也省得先生总要在太医院里搭伙。”
那蒋太医听见,喜得屁滚尿流,赶忙就捧了何首乌道:“学生这就往小厨房里看着亲自煎了这副药,服侍奶奶吃了。”
碧霞奴摇摇头道:“我一个成了婚的妇人,吃不吃的什么要紧,总要紧着我们冰姐儿,只是不知道这样丁点儿大的小人儿也吃得药么?”
蒋太医笑道:“奶奶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忘了,如今姐儿莫说是吃不得药,就是吃得也不用恁的麻烦,奶奶服药之后再行哺育,岂不就是等同姐儿吃了药一样么?”
乔姐儿方悟出来,知道此番自己和女儿都有得治了,心中欢喜,多谢过蒋太医,那大夫平白得了小娇妻,又有一处门脸儿开自己的买卖,喜得奉承三郎夫妻,赶着出去煎药。
一时房里剩下三郎和乔姐儿,三郎还是不大明白,笑道:“你们说的话好似哑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