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儿打帘子进来,瞧见媳妇儿胸脯上白花花的一片,晃得人眼晕,涎着脸上了炕就要挨身儿,一面笑道:“好姐姐,也赏我一口。”叫莲娘一口香唾啐了个满脸花,娇嗔道:“少来缠我,这大热天儿,不动不动的还是一身汗呢,这小冤家又会哭闹,是个讨债的鬼儿托生,吵得我日夜不安。”
侯儿见状,没精打采的趴在炕上,莲娘见了扑哧儿一乐道:“你倒比你儿子还会撒娇儿,满处问一问,谁家的媳妇儿大夏天儿愿意和丈夫挨身儿,也算她贤良,我却做不来呢。”
侯儿听了,恍然大悟道:“哦,怨不得!”莲娘见状好笑,问他怎么了,侯儿道:“我说我们爷怎么最近总是招猫逗狗的不安分,原来为了这个,想来大奶奶最近肚皮沉重了,不乐意奉承他也是有的。”
莲娘听了脸上一红,啐道:“没得打听人家内宅的事情做什么。”侯儿没精打采的说道:“谁乐意管人家夫妻两口子被窝里的事情,只是爷晚间不得手,白日里就拿我们几个管事的做筏子,我们可是招谁惹谁了呢,看来大奶奶诞育之前是没甚安生日子过咯。”
莲娘见丈夫为难,低头想了一回道:“这有甚难的,我嫁你之前,在前面那一家的时候,家里也算是家趁人值。常听闺中来往的妇道们说过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