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念头。一面吩咐绿柳送双福出去,一面派了红袖去福云轩打探消息,自己则心神不宁的进了内室,躺在床榻上发愣。
而在深宅大院里熬了几十年的韦嬷嬷,心里虽然有些猜测,却深知“侯门深似海”的道理,只静坐在西暖阁里守着凤舞,并不再多议论此事一字一句。
待天色暗了下来,韦嬷嬷唤进蓝星和橙玉,命她们给正厢各屋掌灯后,便走向内室,想着亲自掌灯,再好好劝抚凤舞一番。
谁知韦嬷嬷刚走进内室,就听得凤舞的声音,自床榻上传来,沉声问道:“妈妈,如果夫人这次怀的是女胎,是不是就不会小产了?”
韦嬷嬷吓的脚步一颤、身子一抖,惊愣的僵在那里,半晌,方苦叹道:“姑娘,这常言道:手心手背都是肉,国公爷也是用心良苦。嫡庶之别是伦常大事,姑娘也该为大爷、二爷和三爷想一想。”
昏黑的内室里一时间静得吓人,韦嬷嬷知道有些事情还要凤舞自己想明白才好,故也不再深劝,给内室掌灯之后,就退了出来,仍旧坐在西暖阁里守着。
而躺在床榻上的凤舞,在听了韦嬷嬷的话之后,脸上就挂上了森冷的笑意。其实她懂,她什么都懂,只是不想去面对罢了。活过了两辈子的人,就算没经历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