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好。”阿生觉得自己若是不说句话,这两人能够一直争执下去。
鹿然果然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,糟糕的脸色顿变得欣喜,“伯母做的糕点最好吃了。”像是想起什么,她又问,“最近伯母的病好些了吗?”
“可好多了。”阿生憨厚一笑,“还是得多谢你了。”
鹿然摆摆手,表示不用再提。
“你们这船可去相国寺那边?”颜绥看着往来的船只,随口问道。
“也去的。”阿生道,“通常下游的人想要去相国寺、开封府都会选择坐船,这样更方便一些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一位名叫杨又新的教书先生?”
“颜捕头你若是问旁人小人肯定不知,但杨先生,可没人比我了解。”阿生笑了起来,牙齿白白的。
“哦,你方才不是道你这船上客人少吗?怎会认识他?”颜绥有几分意外。
“实不相瞒,一般人是不肯来做小人的船,小人只好想出降低船钱这个办法。那杨先生是个穷书生,为了省些钱,每次都坐小人的船。”
“那你瞧他是个怎样的人?”
“小人甚少与他交谈,”阿生面上有几分羞赧,“杨先生这等人物自然也不愿多与小人交谈,不过……与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