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奴家没有将他教育好,应由奴家受罚!”韩夫人跪倒在地,哭得梨花带雨, “让奴家代他去吧!”
“韩夫人拳拳爱子之心真叫人感动,本捕头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忍拒绝你的请求。”
“不要污蔑铁石,它们可没有那么硬的心肠。”宁间恨恨地看着这个根本不带半丝不忍,甚至还带着几分愉悦的少年,眼中的怒火都能将他回炉重造上十遍了,“没想到堂堂捕头竟然是个喜欢欺负幼儿弱女的人,怎么会这个样子呢?这要说出去可真叫人震惊呢。”
“多谢夸奖。”少年并不在意,而是掏出手铐,将韩夫人拷上。
韩政儿这时像是明白过来一样,将母亲的腿抱住,带着哭腔道:“母亲不要走,不要走……。”
“政儿,乖。”韩夫人一脸慈爱地看着孩子,“母亲过几日就过来,这几日好好跟着爹爹,不要惹事,要听话。”
“不,我不要母亲走。”韩政儿依旧紧紧地拽着自己母亲,粉嘟嘟的脸上满是泪痕。
“颜捕头!”韩太傅见状,再也忍不住了,刚准备说些什么,却见颜绥从怀中掏出一个金牌,到舌头边的话又转了个弯,“好好照顾贱内,三日后老夫派人去接她。”
当年颜绥破了多起临安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