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文秀想要做什么,就大胆地去做吧。”
她当时好奇地歪头问,“是什么都可以?”
“什么都可以。”赵又诤笑道,“因为我啊,是世界上最了解文秀的人。你肯定不想过不快乐的生活,对不对?你只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才快乐。”
她相信,又诤喜欢的也是这样的她。或者,现在喜欢与否都不重要。她不明白,当她真的放手去做了,赵又诤反而恨她入之骨。明明之前那样信誓旦旦地说着“我最了解文秀”的话。
程文秀手足无措地想要弥补。一次她们全家在文山馆后山郊游,远博那时还要叼奶嘴,坐在婴儿椅里。余娜娜也去了。在鸟语花香的山涧清泉边,余娜娜系着围裙,但是手不够长。然后赵又诤过去帮忙。
她看到,在赵又诤手碰到余娜娜的手,余娜娜脸红了。她相信,凭借女人的直觉,两人是有火花。那甚至是没有遇到冯炜智之前的事情。
程文秀很惊讶于当时自己的冷淡。丈夫同别的女人接触,无意也好有意也罢,她都没有反应。她第一次注意,同赵又诤之间的许多年,在大学时的激情慢慢消退。她对又诤已经不是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感觉。
以至后来在床单凌乱的早晨,赵又诤愤怒地指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