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”
陆山捏她的脸颊。
“放松心啦,小家伙,我们总要说再见的。……虽然这一天来得早了点,”陆山看看自己胸口,“还吓人了点。”
陆夫人拽小河去,雪下脚印,和人心一样乱。
只有陆山远远的,笑得很温柔。
他说:“小河,把这一切都忘了,不必问为什么。”
他说:“告诉小尔,这不是他的错。你也要记得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梅庄后门,一驾马车静立。车轮旁,躺着个黑衣人,脖颈一剑封喉。
梁伯把陆尔放入里车,提起马绳。陆夫人送小河上车沿,而后站到了一旁。
她道:“走吧,梁叔。”
梁伯还是犹豫了。
“梁叔,我们说好的。”
梁伯啧口气,拾起了马鞭。
“反正你从小,就总有自己的主意!”
陆夫人笑,“是梁叔疼我。”
小河此时方听出惊疑。
“陆姨,什么意思?你不走?”
陆夫人靠过来,抚过小河面颊,又看一眼车帘里,那沉睡的少年。
她说:“小河,我没法留他一个人。”
“……不行,”小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