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没头发。
于是——
“诶!小河师父?!”
小河拽下江枫几根头发。
捂开他嘴,小河把那些头发,往身侧近处,一柱月华里抛去。
头发,如墨线,轻轻落入莹柔月光。
星星点点的闪亮,在黑发上显现。
下一瞬,完整的黑发,四散,碎成千段,又化成墨粉,飘忽散去,在月柱里沉降,落在深林大地。
江枫哑口。
“这,这这这……”
小河道:“他把月光变成了刀。”她说,“每一丝月光,都是一把刀,什么东西进去,都只有被削成粉的份儿。”
小河拢拢左臂。
她命大。
江枫惊了,“还能这样?!”
小河也不明白。
但今夜太多的东西她都不明白。
江枫:“我们怎么办?”
他望周遭看一圈,密密簇簇的月柱,点亮深林夜色。
美啊。
所以江枫大概是被美哭了。
“小河师父……这,根本没个落处啊……”
勉强还是有落处的。
江枫放下小河。
如今这前进速度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