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过去的伤痛最终随着时间化为勇敢的动力,简柏亭不能改变自己是残疾人的事实,大方承认并且反问对方,“是。我是残疾人,然后呢?你想替她教训我?还是想出多少筹码让她的世界里没有我?”
话一出口,许栩就有些后悔了。
他确实说得过分了一点,可是抵不过内心的恼意,脸色僵硬的说:“别总是用你心理侧写的那套……我早就不是你的病人了!”
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。
就跟那晚一样,许栩回想起一些事情,一些久久被压在心底不愿触碰的事情。
时间在空中弥漫,黑夜在乌云中敞怀。
白曳声缩回刚踏出去的一只脚,重新倚靠在门边……
许栩渐渐平复下来,开口道,“简柏亭……我后悔了。”语气终于不复刚才那番犀利,反而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低迷。
“我后悔那天把你的书寄回公司,后悔去你的诊室复诊,后悔跟她提起过你。没有那本书,小予不会认识你。不去诊室,小予不会遇到你。不提起你,小予就不会感到好奇。”也就不会有后面发生的那堆破事。
许栩突然回头问简柏亭,“你爱过她吗?”
在你伤她如此深的同时你爱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