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里,迎着阳光盛开的花朵,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。
    诶?向日葵?
    绘理微微眯眼,笑了。她主动地往迹部先生身前走了几步,指着他身后那副向日葵,略带点自豪地说:“咦?这个我知道。这是……梵高的《向日葵》?”
    她笑吟吟地看着迹部先生。
    绘理是这么想的,能把相亲地址选在美术馆的人,基本可以断定,对方是一个有点格调和情怀的人,这样的人,能允许自己的妻子,是一个仅有家世和脸蛋的空脑草包吗?
    能吗?
    显然不能的对不对。
    男人闻言,转过身来,有些似笑非笑地回望着她。他的眼睛很深邃,像暗夜中涌动着波涛的海,突然包围了灯塔,隐约透着粼粼的光。他的背后,是一副油画,大片大片的向日葵,明亮而耀眼。
    绘理有那么一瞬间,竟看得呆了。
    然后男人低下头,用不高不低的音量,在她耳边轻笑:“这次,是幸绘的画展,梵高的,是下周。”
    他们离得很近,他低头说话的时,呼吸间的热气喷到绘理小巧的耳垂上,让她有些痒,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,干笑着:“哈哈,让您见笑了,对于艺术我不是很懂。”
    相亲男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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