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,他了解得很,正是因为了解,楚章说得十分笃定。
楚太夫人一听,舌头有些打结了,“章儿,章儿别去,别去。”
楚章道:“瞧,其实阿娘你心里比谁都清楚,这个家,这么多年来都是钟氏在撑着,你,我,都是吃着钟氏的,用着钟氏的。”
“她是我们楚家的人,她的一切都是楚家的,我们用也是应该啊。”被楚章这么撕破了脸地说,楚太夫人着急地说。
应该的啊,应该的啊!楚章笑了起来,声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悲哀。
楚太夫人吼道:“你究竟为何,为何突然说这些话?”
“为何啊,为何?你知道昨天我有多尴尬啊。”楚章坐在了地上,“我原以为最好的朋友,最好的朋友啊,我只是去趟茅房回来而已,竟然听到他们在笑我蠢,笑我跟你一样的蠢,明明可以位极人臣,却选择苟延残喘地活着。”
楚章怎么都忘不了昨天发生的一切,那就像当场被人扒了皮,原来他在所有人的眼里竟然是那么蠢,那么蠢。
“他们不知道钟氏愿意嫁我的原因,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娶钟氏的原因。可是,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他们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,钟氏的兄长是当朝的大将军,但凡我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