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月柒采取一些手段,毕竟他官大权重,有一些势力。”他一向正直,严肃到有时候我都害怕他,醉红楼,于他而言,绝对是禁地。
“我觉得不至于吧,要不你主动跟他说说月柒?”
我陷入了对这个问题的深思之中,没有再理会阿笙,如果我主动跟父亲说起月柒,那会是怎样的结果?他是一如既往地刻板地拒绝我,还是再抄起竹尺把我打得皮开肉绽?一切都不得而知,我也不想冒这个险,因为我害怕月柒会受到伤害。
“你这两天,少出门,也别去右文殿那边了。”第二天爹出门前反复交代我。
就这么禁了我的足。
右文殿是我的第二个家,醉红楼是我闲暇时的避风港,一下子,它们都成为了禁地。
我心里暗知不妙,这次篓子肯定是捅大了,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为如何我善后。
念城一连十几天的冬雨下得让人有些烦躁,本来是少雨的季节,反常得莫名其妙。
连猫儿都变得不爱理人,我闲来无事想逗逗它,它却蜷缩着身子,睡成了一团。
廿七,念柒。
雨沿着屋檐滴落下来,啪嗒啪嗒地砸在青绿色的砖石上。还有一月余,就是新春,我寻思着府里会很忙碌,就在各处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