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痛苦。尽管得的是不少,但这些钱不够用来养伤的。往往身上的伤痕还没有消退,我便不得不寻找下一个主顾了。
而看到我身上伤痕的人无一例外地露出蔑视的神情,下手也粗暴的多。
快到十一月中的时候,我的身体已经不像想象中那样好,更由于无规律的进食把我的胃糟蹋的一塌糊涂。我在公用电话亭上看到了房间出租的广告,可有人早我一步租下了房间,那是个虽然俊美却娘娘腔很重的男孩,他说自己叫西敏,可以考虑和我合租。
十一月中下旬,我和西敏的关系已经逐渐缓和,他告诉我前两天在红领巾的时候见到有人打听我——最起码那个人形容的人很像我。
我第一反应就是小岩!
不管怎样,我现在比退学之前更没有脸面见他了。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的没法练了。他还来找我做什么?
这误会一直持续到在东单再次碰到那个开着宝马的人。
“你是不是换地方了?”他把我别到路边,第一句话就是这个,“我去找过你好几次。”
“嗯?”我心不在焉地回答。
“我叫于胜宇。”他说。
“哦。”
“一起去喝点东西吧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