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他基本每晚九点多给她打过来,主动跟她汇报,怕她担心。
林媚没接,摁掉给他去了语音电话,解释说现在在外面,视频费流量。
言谨早熟,跟她小时候一样,只是她的早熟体现在自律,言谨体现在察言观色。
“妈妈,你感冒了?”
林媚也就顺着咳嗽了一声,“嗯……嗓子有点儿哑。”
言谨小大人似的嘱咐她:“少吹点空调。”
林媚笑了,“还说我呢,马上期末考试,复习好没有。”
他一点不谦虚,“等着吧,肯定第一名。”
很多话梗在喉咙里,没法跟林言谨说。
那时候他三四岁,渐渐发现了自己跟旁的小孩儿不同,就问她爸爸呢,为什么我没有爸爸。
林媚没告诉他实情,孩子太小,有些事还没法理解,于是就跟他说,言谨有爸爸的,只是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,一时回不来。
后来,小孩儿长到六七岁,受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的熏陶,发现“去了很远的地方”,一般是个隐晦的说话,他就默认了自己爸爸在他记事之前,甚至可能是出生之前就“死了”,并且很懂事地绝少再提,害怕触及妈妈的伤心事。
林媚发现他产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