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且不论安瑞王妃娘家那位哥哥到底是查出了个什么。
陈景王已然从那场略显荒唐的刺杀之中觉出了味来,听着眼线的通禀,皇甫珩陷入了深深的思忖之中。
那眼线眼见皇甫珩久久不回话,不免有些心惊,小心翼翼的抬眸瞧向皇甫珩。
接受到皇甫珩让其退下的指令后,那眼线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觉着,这事情,可有如此简单?”皇甫珩的面色沉寂,原本便覆满阴霾的额角此刻如同乌云聚顶似得,周身的气压迫人的紧。
便在下一刻,柳贯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,他右手还覆盖着一层浅浅的纱布。
按道理来讲,这层纱布理当早早便该除去,这道伤痕也该是结疤凝固才是。
只是也不知是这道伤口深可见骨的缘故,这半个月下来,竟还未有好转的迹象。
他一出现,皇甫珩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了他手上,而后飞速的挪开了。
柳贯面色冷凝,默不作声的单膝跪倒在皇甫珩的脚下。“王爷,乃是我办事不利,还望王爷莫要责怪。”
皇甫珩莫测的神色在柳贯的面上流转了一圈,极快便改正了过来,他眉梢微微一扬,便幽幽叹息一声道。“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