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还是不肯用膳?”云蓁说话间,目光下意识的瞧向了内厢房,隐隐透过珠帘,好似能够瞧见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赵沁绣,低声叹了一句,忧心忡忡的开口道。“食物乃是人之根本,夫人这样下去,可是不行。”
那丫鬟心中自然也十分清楚,想起安瑞王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,她就觉得甚是忧心。
她们好说歹说,这位新夫人都不肯用膳,她们总不能扒开这位新夫人的嘴直接灌进去吧?
但是若是被王爷知晓了,怪罪下来,可又如何是好?
兴许是病急乱投医,那丫鬟抬眸瞧了云蓁一眼,焦急着开口道。“医女,你去瞧瞧夫人吧,瞧瞧夫人到底是何处不适,方才食欲不振。”
“这。”云蓁端着架子犹豫了一阵,方才应了下来。
“那我便去给夫人瞧瞧。”
那丫鬟目光一亮,领着云蓁便进了房去。
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,安瑞王明里说是保护,但云蓁琢磨着,总觉着有股子囚禁的味道。
这两日给赵沁绣把脉旁边都有人瞧着,她根本连私下与赵沁绣说话的时机都寻不到。
“不必了,我不饿,端下去吧。”兴许是听到脚步声,赵沁绣下意识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