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刘建语,张文艳说的还真他妈的对,真是个窝囊废,大半夜浑身酒气、身体发软,还是被一个男人给送回来的,不敢问一句不说还一顿嘘寒问暖,怪不得绿帽子戴了八百来米高呢!还真他妈的是个极品。
张文艳狠狠地瞪了刘建语一眼,之后走进了别墅,直到摔门声传来,这货才回过神来,朝着唐渊点点头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唐渊无语了,掏出根烟扔给他,之后自己也点燃一根,默默地吸了起来。
刘建语吸了一会,之后说出一句让唐渊吐血的话:“兄弟,你和我媳妇是真爱吗?”
看着这个低头吸闷烟的男人,唐渊终于明白了一句话,那就是: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不过同样身为男人的他也开始为刘建语不忿起来,凭什么站着尿尿的居然被蹲着尿尿的蹂躏到这种程度?不行,唐渊决定要帮他改变现状。
“真爱你妹啊?哥还是雏儿呢!不过哥们,我跟你说,这娘们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两天不揍屁股难受的主儿!你就是太惯着她了,要是信得过我,我就给你出出招,保证你农民翻身当主人!”唐渊把烟头扔到地上,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听了他的话刘建语明显眼睛一亮,但随即又暗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