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,亲眼看着一针镇定剂的推入,她被带入病诊室里。
“谁是病人的家属?”
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,男人的脸色有一刹那的难看。
医生转头,目光锁定了他,这个将女人送来医院的慌张男子,语气不确定地问道:“你是?”
凌莫寒大脑一片空白,他又想起了雪儿死时的场景,唇一白,他点点头,艰涩的声音吐出喉咙,“我是,医生,她怎么样了?”
白大褂医生用一种相对古怪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,似有些不解。
明明就是一脸担心病人的样子,按道理不该发生这种事情,他叹了口气,也不好说什么,只是又问道:“你是病人的什么人?”
男人犹豫了一瞬,迟疑地回道:“我是他的丈夫。”
果然如此,年轻的医生并未感到意外,自顾自开口道。
“她下体撕裂伤,有些纵欲过度,心理压力太大,长期封闭压抑的环境或者突生的变故使她的神经受到了一点刺激。”
医生不急不缓地说完,又交代了一些事项,大意就是不能不顾病人的意愿,再刺激病人了,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男人,转身进了病房里。
神经刺激?就是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