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场看客皆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有意思有意思,这响尾蛇摆头撞了脑袋,一口气直愣愣的挂了个金钩呀。”
台下所有人举目而望,正是刚才调侃吴秀师的那人。
初看风流倜傥,在看则有些浪荡公子哥气了。
“这位兄台,可别乱了辈分,若是有意找茬,休怪在座的戏友无情了。”有一看客倒是说得在理。
那浪荡公子哥哪里有正眼瞧上这看客一眼,迈步走向舞台,口中念念有道:“都说有板有眼叫戏,没板没眼叫屁。那泰斗是十几步就能走到天涯海角,吴班主对得住这几个字。不过今儿个可惜了,这一世英名毁在了这娃娃上,想必吴班主挺疼爱这徒弟吧。”
这浪荡公子哥,三步一回头,批判皆有。
“说那若要戏路通,全靠幼时功。吴班主,您这没**好啊,一点都不像您啊。”
浪荡公子横眉怒目:“吴秀师,您现在可真是仁慈啊。”
由于刚才旦角的一口气没有吊上去,整个场上顿时陷入了尴尬,鸦雀无声。
最后只剩下浪荡公子哥一人的声音,乘着所有人注意力集中,浪荡公子哥突然放声大笑起来,三步并做两步,朝向台上的旦角杨柳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