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啥?却又没说。这个老同志他太了解了,天生是个急性子,不让他打这个电话,只怕他觉都没法睡,便也随他去了。
被于华北这个电话一闹,赵安邦也在床上躺不住了。到楼梯口伸头向楼下客厅看了看,见刘艳在看一部热播的韩剧,便把藏在衣橱里的中华烟找了出来。为防刘艳突然袭击,抓他的违规,便关了灯,躲到阳台上抽了起来。
主卧室阳台的正面对着共和道,侧面对着十号院的裴一弘家。赵安邦抽烟时注意到,裴家二楼的灯还亮着,可灯下再也没有裴一弘看文件的熟悉身影了。裴一弘人调走了,家暂时没搬,啥时搬还不知道,谁会住进来也不知道。如果裴一弘搬走了,没准何新钊就会住进来,共和道上的小洋楼可是权力身份的象征啊!
又想到了于华北即将打给裴一弘的电话。这个电话至关重要,是未来的一个预兆。对章桂春是什么人,裴一弘很清楚,对章桂春的调查是他亲自抓的。按理说交班时应该对何新钊有所交待和提醒,不至于让何新钊上章桂春的当。可蹊跷的是,何新钊偏上了当。赵安邦认为,这不外乎三种可能,其一,因为没能查出章桂春的问题,裴一弘出于谨慎的考虑没作交待;其二,裴一弘走得急,交接匆忙,忘记了交待;其三,裴一弘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