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山内室之中升腾起了阵阵袅袅的雾气,那些清水随即便从藕节状花茎的那十余根管状小孔之中渗入,沿着根须齐头并进,向着裂谷中的那一座“绳桥”而去。那场景看起来有些像是由筒车从湍急的流水当中取上水来,然后由一节一节拼接起来的竹管所形成的灌溉体系向各处田地输送。那一潭清水相当于河水,根须则相当于是一节一节的竹管。而这个过程当中,根须表面相继出现了花瓣上那种近似于天蚕丝的霜冻,一眼看上去有些像是晶莹的冰花。
而雷击木的那一侧,作为相互呼应的,则是一大波的“铁水”沿着那些树藤表面细密的龟裂向着巨石碑方向涌来!这场景看起来倒是有些像筒车经竹管输送到了田头的干渠,再由纵横交错的支渠导向每一户的一亩三分地。这些沿着树藤表面龟裂前进的“铁水”,看上去就像是那些尚未完全冷却下来的熔岩缝隙间的岩浆。
冰与火,在巨石碑中间那一个“鸟巢”交融,相互穿透,制造出一大团云蒸霞蔚的景象之后,各自继续前进:冰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树藤表面的龟裂极为细密的覆盖了起来,似乎是正在修复那些龟裂;而“铁水”则是沿着“水渠”向着冰山的方向涌去,沿途消融着那些冰花。
而当冰、火推进的速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