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太太想了想,“我和你一见如故,算不算?”
陆雅兰点头,又摇摇头。
她刚才脑子可能被眼泪泡满了,这会哭完了,脑子里的水都放光了,又恢复了理智。
一见如故确实能让人伸手帮一把,但大多时候,了解不深的朋友最忌交浅言深,冒着得罪人的后果去拉人一把,一般人都不会做。
牧太太看向了缘大师:“看吧,我就说雅兰是个聪明孩子。”
陆雅兰也向了缘望去。
哭红眼睛的陆雅兰鼻头上还有未散去的胭脂色,脸上未擦干的泪水在灯光下一闪一闪,和平日里知礼温婉的形象完全不一样,看上去可怜又可爱。
她眨着被水洗过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了缘,黑黝黝的眼神里有疑问,还有藏在深处的期待。
了缘无奈:“阿弥陀佛!老衲和你母亲是故人。
母亲!
陆雅兰惊呆了,这对她来说是一个禁忌又充满所有美好幻想的词。
自打记事起陆雅兰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,陆宅也没有人提过,她只知道母亲的闺名叫程瑶瑶。
她的母亲仿佛是陆宅的禁忌,小时候她也曾拉着钱妈的袖子问过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