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越此言一出,李玉冠的脸色顿时无比难堪,再也无法淡定。
“放肆!”
玄阳宗的执事与弟子纷纷大怒,向苏越怒喝。
他们一个个怒目圆瞪,一副恨不得将苏越生撕了的姿态,可终究也只是发出一片嘈杂的声音,参差不齐,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胆量向苏越走来,更莫说是向苏越动粗。
在这种时候,围观的人则是内心兴奋,闲人不嫌事大。
他们倒是乐意见到玄阳宗的与云剑宗的人起冲突,毕竟,不是自己的人,那就是对手。
既然如此,让自己的对手能争得两败俱伤,那就是一种收获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自然也是想要看到这样的结果的。
当然,他们自然不认为事情会如同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发展,毕竟,苏越从始至终都只是在说而已,那玄阳宗的李玉冠又是一个极为能够忍耐的人。
纵然李玉冠怒了,他们也不认为他会真的向苏越动手,他是一个极为有耐心的,极为肯隐忍的人,或许会展现出他的情绪,但不一定会立刻就付诸行动。
简单而言,李玉冠是一个稳健的人。
李玉冠对苏越怒目而视,沉声道奥:“阁下一而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