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来法相一下子淡了许多，失去了本身的金色光华，就连由功德之力凝聚而成的功德大日也不像是太阳了。
更像是一盏被关了的灯，朴实无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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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身于如来法相里面的清煜自然也受到了影响，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突然抽走了身边大半的氧气。
不会窒息，但是那种缺氧的感觉，难受无比。
冥河上面的冤魂野鬼哀嚎着，悲鸣着，可是完全无法让人产生同情之心。
他们每一个都是冥灵魔佛杀死的人，被他抽出神魂壮大自己的这一条冥河。
在其数千年的修行之中，杀戮无数，这些冤魂野鬼也失去了原本的模样，他们早已不是原先的自己。
现在所剩下的只是冥灵魔佛的工具，这条冥河可以说就是魔佛自身，自然的，里面的冤魂野鬼也包括在内。
可是冥河却不是魔佛。
“施主，意下如何？此时皈依我佛，我还能放你一马，我出家人也不想无端犯下杀孽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同时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，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看向了冥河，看向了那条被他以无数灵魂填满的冥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