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切结束之后,黎家救援站的几人将那据说是古氏一族长老的老头子拿捆仙锁绑了,拖进了柴房去问话。
在那里,他们谈了虽不到一炷香,齐渊却觉得过了一年。忽然楼上传来季缘的喊声“你敢!”不一会又听季缘失声道:“不行。”可他很快又都压低语调,似乎害怕有人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。
之后传来的声音还是依稀不断。只言片语,使本就不安的人们更加骚动。
在历经了半个时辰的洽谈后,他们相继走下。见五人神情肃穆,谁都不知结果如何。直到季缘走近齐渊时,他看到她面上的一丝微笑。
她说:“很好,接下来我们去醉中仙找一个人。”
春雨潇潇,台下也没有几个人看,台上却是依旧唱着。
这种草台班,唱一天便是一天的饭钱,纵是刮风下雨也不敢间断。就算唱一场赚不了几个钱,拼拼凑凑也过了一天。
过了申时,天色也越发昏了,裹着冷雨,衣服上一层潮气,更是冷得几乎透入骨髓。场子里的人又走了些,更稀了。
伙计反倒是愈发热情,掺茶送水丝毫不敢怠慢,这时候还肯坐在下面看的,都是铁杆的老客了。
角落里却有一个人从未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