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应......应该是的!”
看着老鸨吞吞吐吐的表情,周一邦突然感觉到,似乎因为昨夜的事情,这老鸨明显害怕屈心赤甚过了他,对他而言,这无疑是巨大的羞辱,随即不耐烦地将老鸨一把推开道:“滚!”随即一马当先地向着温柔乡内疾步而去。
一如昨夜一般,周一邦再次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,看着正一脸讨好地替屈心赤斟酒的云烟,莫名的一股浓浓的醋意袭来,随即道:“这世间还真有不怕死的啊!”
屈心赤将酒一饮而尽,随即抬起头来看着周一邦,一脸厉色地质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呵呵!”周一邦闻言,不禁冷笑一声,随即语含讥讽地道:“怎么着,昨日还威风凛凛的义王,才过了一天的时间,竟然是连我都不认识了吗?还是说,你害怕了,假装不认识我了?”
“你若是不想死,最好是趁我还未发怒之气滚开,否则,今天便把命留在这里吧!”
周一邦闻言,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小步,但瞅着身后已然将房间围的水泄不通的己方人马,前一刻的惧意瞬间便荡然无存,随即大摇大摆地来到桌前,正欲自顾自坐下之时,屈心赤身侧的黄奕翔突然一脚将椅子踹开,后者不及防备之下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