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心赤不由得调侃道:“如今可是大楚帝国炙手可热的人物了,怎么还轻易哭鼻子呢?”
凰羽闻言,不由得破涕为笑道:“我那算得上什么炙手可热的人物,不过是为义王你守好家业的管家罢了!”
“凰羽,你瘦了,这两年来,辛苦了!”
面对屈心赤突然间的正色,凰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,随即摇了摇头,报之以微笑道:“为义王尽一些分内之事,是应该的!”
两人相交甚久,彼此之间亦是极为了解和熟悉,屈心赤便不再拘泥于客套,随即道:“方才去书房见一片黑暗,所以才寻到你闺房来了,怎么不在书房等我?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
“算不得难言之隐吧!一切都是为了小心行事,义王你知道的,如今你可是大权在握的一番诸侯,没有陛下的召见擅自来帝都,若是被有心人知道,难免会带来不小的麻烦,而且虽然我自认府中的人没什么问题,但我这房间所在之处周围相对而言僻静些,为了以防万一,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叙话之所!”
点了点头,屈心赤不由赞道:“你这小心谨慎的作风,相比从前,有过之而无不及啊!”
“没办法,职责所在,不得不如此啊!”
“父皇和舅舅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