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物产自然是无法与我泱泱大楚相媲美了,这也是没办法的!”
即便是有着胡青山不时地调节气氛,但毕竟是心中有事,屈心赤和苏长夜不像胡青山那般能够放空心思,开怀畅饮,酒过三巡之后,屈心赤不由得问道:“七爷,你想过没有,如果此番大仇得报,顺利地回到了大楚之后,你今后有何打算?”
苏长夜闻言,不禁一愣,随即苦笑道:“屈先生说的这些,我已经好多年不曾想过了!这些年,为了替兄弟们报仇,虽然做着海运的营生,但说句心里话,对此我早已是厌倦了,毕竟这大海上航行,稍不留神就性命不保,谁也不愿意提着脑袋四处奔波!若非伍修那个混蛋是躲在东樱国,我是断然不会来到这个鬼地方的!”
“是啊!”胡青山闻言,也不禁感慨道:“这些年来,来来往往的兄弟们,也有十来个人折在了这大海之中,老牛他们之所以一直还坚持着,无非是没什么好的去处,也因为老大给他们的工钱还算丰厚,要不然,还真没几个人愿意干我们这个行当!”
经历了这一趟十多天的行船,屈心赤完全能够体会到他们的艰难,但他知道,此间事情了却之后,这一营生断然是无法继续下去了,而且苏长夜和胡青山从前的真实意图也并不是为了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