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请!”
进入书房,唐流尘主动请屈心赤上座,而自己则坐于下首,屈心赤摇了摇头,但还是坐了上去,随即道:“唐大人,这几年来,在这东樱国可好?”
“哎!”唐流尘不由得摇了摇头道:“义王,对于您,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说句心里话,这几年来,只能说是度日如年!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若是在燕鲁之乱以前,我这个使节之位倒是风光无两,但是您也知道,自燕鲁之乱起,大楚国力衰微,连东南的古台岛都被东樱国所占领,国家势微,我这作为派驻在东樱国的使节,自然也是首当其冲地受到牵连!”
点了点头,屈心赤不由叹道:“是啊!你属实是有些无奈,委屈你了!”
“不不不!”唐流尘突然起身,躬身将方才未行完的礼节再次施行了一番后道:“义王,臣虽然受了些许委屈,但与丢了性命相比,已然是好了千百倍!”
屈心赤闻言,不由想到了从前的事,随即感慨道:“古人云,不惧死,方可生!当年你悍不畏死地一再劝谏陛下率军收复古台岛,以致于陛下龙颜大怒,欲要治你死罪!说实话,你当时确实有些过于激进,以当时大楚疲弱的国力,确实不宜再兴三军与东樱国大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