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”
“哦!”小冬闻言,只好无奈地回应了一声。这三日以来胡青山一再吩咐他替屈心赤熬制各种药材用于外敷内服,所以他们无形之中多了一些交集,在和胡青山这三日的相处之下,他渐渐感觉到了胡青山表里不一的另一面,胡青山似乎也并非他们表面上看的那般简单,是以才敢这么堂而皇之地提出自己的疑问,否则,唤作以前的他,就像牛哥说的那般,他断然是不敢背后妄自议论胡青山的。
牛哥见小冬一心在给屈心赤喂药,没空搭理自己,看着屁股下的床铺,有些无趣地发着恼骚道:“早知道你小子要把自己的铺位让给他,我就不该让你把他抬进来的,结果倒好,你的铺位给他占了,让咱哥俩挤到我这里来了!”
小冬闻言,有些歉意道:“牛哥,不好意思啊!这不胡大叔让我照顾他,我琢磨着住在一起照顾起来方便些,所以......要不这样,今晚开始我就打地铺吧,你也能够睡的踏实些!”
牛哥枕着手臂躺下来道:“算了,这都深秋了,船上本来就湿气重,被到时候把你也给整病倒了,摸不准还得我来照顾你们俩呢!反正这两天还要在荆江中,哥晚上时不时还得在桅杆上做向导,将就着先过了这两天再说吧,再过两天就要入海了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