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屈心赤才有些生涩地缓缓道:“父亲!”
“诶!”楚礼渊听到这一久违的“父亲”二字,不由得有些手舞足蹈道:“心赤,快过来,让朕瞧瞧!”
屈心赤缓缓地来到楚礼渊身旁,楚礼渊伸出有些干枯的手掌,抚摸着他有些憔悴的面庞道:“孩子,你受苦了,都是朕的错,这么多年,朕没有对你尽到一丝一毫身为人父的责任,反倒是......”楚礼渊叹气道:“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,朕却曾想要......”
屈心赤摇了摇头道:“一切,都过去了!”
“是啊!一切都过去了,好在老铁眷顾,咱父子两有生之年还能相见!”
看着短短一个多月楚礼渊明显的变化,屈心赤不由关切道:“父亲,您的身体......”
“不碍事!”楚礼渊宽慰道:“能在这时候见到你,朕的身体已经好了一大半了!”一旁的烛蚀和阁老闻之,一时之间情绪有些失控,为了避免屈心赤有所察觉,无不转身,屈心赤以为两人触景深情,感动的情难自控,也没有在意。
“父亲......”屈心赤原本想问问楚礼渊身体所犯是何种疾病,却被楚礼渊打断道:“心赤,你是不是该改口了?”
屈心赤闻